霍州家常美食
驹沟村 2017-08-29 11:00:23 浏览:2 回复:0 点赞:0
民以食为天,所以中国人见面就问“吃了吗?”要是饭点后就会问“今么个吃了什么饭?”饭点前则问“做什么饭呀? ”别小看这一日三餐,即使是大厨是巧妇也有发愁的时候,因为日子总在重复,菜摊上的蔬菜就那么些品种,难免吃腻了,某一天某一顿饭就不知道吃什么了,对着厨房傻傻发呆,思索究竟还能做出什么好吃的美味来。近日正没胃口,妹妹就问我做什么午饭呀?这问题真难回答,这不正愁着呢,做啥呀,什么都不想吃,连楼下那些小饭店的味道都厌恶了。妹妹说她正在做“咕哩”,用胡萝卜和红薯擦成丝裹上面粉,在篦子里蒸熟,然后捣蒜泥喷入花生油,拌起来一定好吃。听她描述着家乡的美食咕哩,我不由得满口生津,谁说没胃口呢,是没美食吧!

记忆深处的美味都是母亲做出来的味道,从久远的遥不可及的过去一直延伸到心底最深的角落,每次翻出来,记忆的储藏室都溢满馨香,感动不已。“咕哩”是这样的发音,但不知道准确的是哪两个字,也许家乡的方言是不能完全用文字来表达的,它只有一个美丽的读音:“咕哩”。“咕哩”的传统做法是将豆角切成一厘米以下的小段,拌上面粉,加些盐、花椒面调味,然后堆入笼屉内蒸熟,最后用红油辣椒或青辣椒、醋拌上吃,而小时候母亲更喜欢用鸡蛋绿葱炒上咕哩给我们吃。除了豆角,我妈会用各种蔬菜串咕哩,一个“串”字完美概括出了做咕哩的动作,两手在面盆内来回穿梭用以揉和菜面,达到均匀。我妈有时候用小白菜,有时也用菠菜做,不同的菜水分不同,这样所加的面粉就要恰当,不然做出来有的太软有的太干,所以村里人都羡慕我妈能串好各种味道的咕哩,当然我们就最有口福了。

妹妹用了两种发甜的食材来做,让我非常惊讶,她说河津人就那么做,而且调料要喷蒜泥,这个和霍州的做法不大一样,他们还做肉咕哩呢。想起来在太原上学时,学校食堂每天下午都有炒咕哩可吃,还很受欢迎。在太原,咕哩被称为“不烂子”,傍晚在食堂打上一份不烂子,喝一碗稀粥,也算是穷学生时期最大的享受了。不过到了后来,这食堂的豆角不烂子就夹杂着各种剩馒头块、油条块、米粒,成了剩饭大杂烩。西安人、东胜人都用土豆做咕哩,前者叫做“洋芋擦擦”,后者叫做“山药丸子”,不同的时空里,我会在美院外的美食店里吃一碗炒洋芋擦擦,会在罕台庙写满杀猪菜的小房子里点一盘山药丸子烩排骨,怀念一下家乡的味道。想到咕哩的这么多故事便决定明天我也串咕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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